译文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个(ge)采邑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(de)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(zhen)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(zai)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(ba)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昨夜是谁唱出吴地的歌声,就像万壑之风振响空寂的树林。
走到城壕边就迷了路,在这荒山野地,连老马都不认识老路了。
不是说江南的春天不好,而是身心一年年衰(shuai)老,我的兴致也减少了。
剑阁那地方崇峻巍峨高入云端,只要一人把守千军万马难攻占。
可进了车箱谷就难以回归了,而山峰像通天的箭尾直抵天门,难以登爬。
分垄培植了留夷和揭车,还把杜衡芳芷套种其间。
悠闲地住在这里很少有邻居来,杂草丛生的小路通向荒芜(wu)小园。
是谁在楼上吹奏起哀怨的玉笛呢?山前,宽阔的水面被昏暗的云雾遮盖住了。燕子又开始忙碌着做窠。可是,我所思念的人却远隔千里。眼前孤零零的,只有一枝梨花在雨中与我作伴。
晏子站在崔家的门外。
梅花正含苞欲放,我不自觉地想起我洛阳的兄弟朋友。
《蝉》虞世南 古诗垂下像帽缨一样的触角吸吮着清澈甘甜的露水,声音从挺拔疏朗的梧桐树枝间传出。
雄虺蛇长着九个脑袋,来来往往飘忽迅捷,为求补心把人类吞食。
我还存有过去的乐管,乐曲凄怨惊动了四邻。
今天我来此登楼而望,简直就是在九重天之上游览。
注释
崔徽:借用一则爱情故事,据《丽情集》载,蒲地女子崔徽与裴敬中相爱,敬中离去后,崔徽思念得十分痛苦抑郁,她请画家为她画了一张像,并付一封信给敬中,说:“你一旦看到我不如画上的模样时,那就是我将要为你而死了。”
(28)萦: 回绕。
6.飘零:飘泊流落。
(22)陪:指辅佐之臣。
⑵井梧:梧桐。叶有黄纹如井,又称金井梧桐。梧:一作“桐”。
(9)俨然:庄重矜持。
13.绝:断
40、不能(nài):不愿。能,通“耐”。沐:洗头。
列叙时人:一个一个记下当时与会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