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唐宪宗元和十年,我被贬为九江郡司马。第二年秋季的一天,送客到湓浦口,夜里听到船上有人弹琵琶。听那声音,铮铮铿铿有京都流行的声韵。探问这个人,原来是长安的歌女,曾经向穆、曹两位琵琶大师学艺。后来年纪大了(liao),红颜退尽,嫁(jia)给商人为妻。于是命人摆酒叫她畅快地弹几曲。她弹完后,有些闷闷不(bu)乐的样子,自己说起了少年时欢乐之事,而今漂泊沉沦,形容憔悴,在江湖之间(jian)辗转流浪。我离京调外任职两年来,随遇而安,自得其乐,而今被这个人的话所感触,这天夜里才有被降职的感觉。于是撰写一首长诗赠送给她,共六百一十六字,题为《琵琶行》。秋夜我到浔阳江头(tou)送一位归客,冷风吹着枫叶和芦花秋声瑟瑟。
我想晋朝是用孝道来治理天下的,凡是年老而德高的旧臣,尚且还受到怜悯养育,况且我孤单凄苦的程度更为严重呢。况且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蜀汉的官,担任过郎官职务,本来就希望做官显达,并不顾惜名声节操。现在我是一个低贱的亡国俘虏(lu),十分卑微浅陋,受到过分提拔,恩宠优厚,怎敢犹豫不决而有非分的企求呢?只是因为祖母刘氏寿(shou)命即将终了,气息微弱,生命垂危,早上不能想到晚上怎样。我如果没有祖母,无法达到今天的地位;祖母如果没有我的照料,也无法度过她的余生。祖孙二人,互相依靠而维持生命,因此我不能废止侍养祖母而远离。
四邻还剩些什么人呢?只有一两个老寡(gua)妇。宿鸟总是留恋着本枝,我也同样依恋故土,哪能辞乡而去,且在此地栖宿。
看着这些散乱的书册,不禁泪眼模糊。在这个冷冷的雨夜里,幽暗的窗前,我点着一盏孤灯。原以为情缘已尽,可谁又道得清究竟是有情还是无情呢?
天上的月如果没有人修治,桂树枝就会一直长,会撑破月亮的。
你的赠诗有如春风拂面,引起了我无限的深情思念;我多想采束苹花相送于你,却因官事缠身不得自由。
金杯里装的名酒,每斗要价十千; 玉盘中盛的精美菜肴,收费万钱。
碧绿簇聚的巫山群峰高插云天。长江翻波浪,神女长裙拖带着云烟。
月光灯影下的歌妓们花枝招展、浓妆艳抹,一面走,一面高唱《梅花落》。
你去的道路伸向云天之外,我归来时只见暮雪在纷飞。
公务办完后的空闲时间,披着鹤氅,戴着华阳巾,手执一卷《周易》,焚香默坐于楼中,能排除世俗杂念。这里江山形胜之外,只见轻风扬帆,沙上禽鸟,云烟竹树一片而已。等到酒醒之后,茶炉的烟火已经熄灭,送走落日,迎来皓月,这也是谪居生活中的一大乐事。
注释
9.吴鸿:指苏州一带飞来的大雁。
4.则:表转折,却。
逾年:第二年.
23. 畜:同“蓄”,积聚,储藏。
⑤ 啮(niè):同“嚼”,啃、咬。原作“齧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