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,过了五年,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,她时常来到轩中,向(xiang)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,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。我妻子回娘家探亲,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:”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,那么,什么叫小阁楼呢?”这以后六年,我的妻子去世,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。又过了两年,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(精神上的)寄托,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,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。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,不常住在这里。
吹箫的人已经走了,但桂花树的影子徘徊着(zhuo)。收成不好的年岁承接着甘露,向东望去缥缈的荷花池,仿佛注入了寒(han)光。去年在半夜梦见横在江上。依靠着高的桅杆,长短不齐的诗赋。茫茫地搅动着,尽兴返回,没有惊动鸥鹭。
暗夜的风雨吹进我窗户,感觉分外寒冷。
且等到客散酒醒深夜以后,又举着红烛独自欣赏残花。
烟雾笼罩着树林,柳树垂着嫩黄的细枝;春风吹起花朵的根蒂,连红梅也在不断凋零。
当年在华丽的灯光下纵情地博弈,骑着骏马猎射驰骋,谁还记得我当年豪壮的军旅生活?那些无(wu)聊酒徒有许多如今都封了官爵,只有我等愿意隐居江边做渔翁。
那百尺高的红楼,正临着宽阔的大路。不管黄昏还是清晨,楼外总传来轻雷似(si)的车声。窈窕的佳人啊,孤独地凭倚着楼畔的阑干,无聊中把路上的行人一个个细数。
离开家乡后客宿在并州这个地方已经有十年,我回归的心日(ri)日夜夜在思念着故乡咸阳。
我这样的人只可在草莽之间狂放高歌,哪堪身居卑职,经受尘世扰攘之苦。
我来这里终究是为了什么事?高枕安卧在沙丘城。
先帝知道我做事小心谨慎,所以临终时把国家大事托付给我。接受遗命以来,我早晚忧愁叹息,只怕先帝托付给我的大任不能实现,以致损伤先帝的知人之明,所以我五月渡过泸水,深入到人烟稀少的地方。现在南方已经平定,兵员装备已经充(chong)足,应当激励、率领全军将士向北方进军,平定中原,希望用尽我平庸的才能,铲除奸邪凶恶的敌人,恢复汉朝的基业,回到旧日的国都。这就是我用来报(bao)答(da)先帝,并且尽忠陛下的职责本分。至于处理事务,斟酌情理,有所兴革,毫无保留地进献忠诚的建议,那就是郭攸之、费祎、董允等人的责任了。
他到处招集有本领的人,这一年年底募得了荆卿。
注释
帝力句:一说为”帝何德与我哉“。帝力:尧帝的力量。何有:有什么(影响)。如果是”何德“,那就是有什么(恩惠)。
⑻流年:指流逝的岁月。
(4)乃:原来。
吞声:声将发又止。从“吞声”、“踯躅”、“不敢”见出所忧不是细致的事。
(12)朽壤:腐朽的土壤。
⑷海:渤海
诘:询问;追问。
③风物:风俗。